时蔓在肖慎身上闻到了一阵烟味,显然他抽了不少烟,“你昨天晚上来的?”
“我晚上11点20到的北城,”肖慎以为自己‘邋遢’的样子引起了时蔓厌烦,他正了下领带,“我是深夜去的刘二家里,把事情搞定了。”
时蔓心中的暖流不断地涌动,她闪身,“进来吧,你去洗个澡。”
肖慎心底一喜,但是又想到这和盛谨言说得有点出入,他真的没有那种想法,难道是他早上的多巴胺和荷尔蒙分泌不足?
而后,肖慎乖乖去洗澡了。
时蔓则盯着那榴莲发了会儿呆,她勾了勾嘴角,“真是个傻瓜。”
毓秀尊邸内,盛谨言支着头看着容琳在那收拾行李,“容容,我后天让谭泽开车送你去晋城,让他保护你。”
容琳将一些护肤品放在行李箱内,她不解地问,“我是去晋城玩,又不是去做什么大事儿,触及不到谁的利益,你是不是有点草木皆兵了?”
盛谨言仰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而后又说,“让谭泽和你一起去,我放心。”
容琳听出盛谨言语气中的烦躁与不安,她应承:“好,我带着谭泽。阿言,你过两天要去听审嘛?”
盛谨言摇头,“不去,一是不想给白家热度,二是我怕我去了影响秦卓发挥。”
容琳收拾东西的手停了一下,“影响秦卓发挥?”
盛谨言偷笑点头,“嗯,万一他的暧昧的小眼神飘向了顾瑄,被我和委托人看到了?我是说还是不说?”
容琳愣了一下,随即转了一下这事儿,“没想到,秦卓对顾瑄有意思,他隐藏得真深。”
“他老狐狸一个,”盛谨言起身开始整理一下衬衫,随后去衣帽间找领带,“就是不知道顾瑄这只小白兔什么时候成全老狐狸。”
容琳简单收拾一下要用的行李,就准备去上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