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谨言和她一起出了门,两人依旧手牵着手。
另一边,肖慎把自己快洗秃噜皮了,在时蔓再三的催促下,他才穿着睡袍走了出来。
时蔓推给他一杯水,“喝点水,我都怕你在里面洗窒息了?你很久没洗澡了吗?”
“没有,”肖慎喝了一口水,“我就是昨天烟抽得多,想把烟味洗掉。”
时蔓点头,“你去床上睡一会儿吧,一宿没休息,你一定累坏了。”
肖慎木愣愣地看了会儿时蔓,而后又说,“蔓蔓,你还生我气嘛?”
“没有了,”时蔓觉得容琳的话说得很有道理,凡事要往开了看,“我没生你气,我之前是自己不能面对,和你没关系。”
时蔓扯住了自己衣襟,“再说了,我把眼镜放在你车里,又没交代你不能扔,是我做得不对。”
肖慎从西服口袋里拿出那个眼镜,他给配了一个新的镜盒,“蔓蔓,眼镜我找到了,不过,不能戴了。”
时蔓猛地转身看向了肖慎和那个眼镜,她走过去拿起眼镜,“你找了一晚上?”
肖慎笑着点头,“心诚则灵,还真被我找到了。不过,这回真的戴不了了。”
时蔓轻笑,“本来我也不能戴了,又不近视。”
肖慎愣了一下,嘴角的笑容收不住,“那我睡会儿?”
“嗯,你去睡,”时蔓觑了一眼床,“好好睡一觉,然后,我们俩一起去现场。”
肖慎掀被子上了床,躺在那好一会儿才对洗漱出来了时蔓说,“蔓蔓,你要不要上来陪我躺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