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的书房中摆着一张陈旧的桌椅,书桌上并数十方宝砚,各色笔筒。书桌旁边立着高大的书架,上面整整齐齐的排列着无数书籍。
秦绛站在书房一角,面壁思过已经半个时辰了。这日又轮到他哥哥休沐,秦绛此次回家,既没有美食,也没有佳酿,刚进门就被哥哥喊去书房罚站。秦绛心下一沉,太学里的事,到底逃不过哥哥的耳朵。
秦络推门而入,看弟弟规规矩矩的站在墙角一动不动,背上青衫浸湿,汗水顺着鬓角缓缓滴落。秦络却没有心疼弟弟,只是冷漠的问道:“知道为什么让你面壁思过吗?”
“哥,我错了,我被学正记了过,辜负你对我的期望了。”秦绛说道。
“我以前是怎么叮嘱你的?”秦络又问道。
“独善其身。”秦绛垂头回道。
秦络坐在书桌前,对弟弟道:“你过来。”
秦绛动了动快要僵硬的腿,慢慢的挪过来,立在书桌旁。
秦络拿出戒尺,秦绛见状,缓缓伸出手,只听“啪啪”几声,戒尺狠狠打在秦绛左手上。
“你没有辜负我,你辜负的是你自己。”秦络手下不停,边打边训道,“你辜负了你这一年的努力,你这是让亲者痛仇者快。”
秦绛的眼泪流了下来,也不知道是因为痛,还是内疚?
“穆侯爷是什么人,你竟敢招惹穆家二公子。这一次要不是有徐祭酒替你作主,穆侯爷能如此轻易的放过你,还有你的那个朋友?”
“可是,穆景峰屡屡挑衅,哥,你也教导过我,为朋友两肋插刀。”
“你年纪还小,容易意气用事。你这不是两肋插刀,而是害了自己,也害了朋友。”秦络说道,“你们这是拿鸡蛋去碰石头,你要真拿他做朋友,就应该拦住他。”
不大的书房中摆着一张陈旧的桌椅,书桌上并数十方宝砚,各色笔筒。书桌旁边立着高大的书架,上面整整齐齐的排列着无数书籍。
秦绛站在书房一角,面壁思过已经半个时辰了。这日又轮到他哥哥休沐,秦绛此次回家,既没有美食,也没有佳酿,刚进门就被哥哥喊去书房罚站。秦绛心下一沉,太学里的事,到底逃不过哥哥的耳朵。
秦络推门而入,看弟弟规规矩矩的站在墙角一动不动,背上青衫浸湿,汗水顺着鬓角缓缓滴落。秦络却没有心疼弟弟,只是冷漠的问道:“知道为什么让你面壁思过吗?”
“哥,我错了,我被学正记了过,辜负你对我的期望了。”秦绛说道。
“我以前是怎么叮嘱你的?”秦络又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