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络点头,“当然。”
秦络看着弟弟开心的笑颜,心中也畅快了许多。他希望弟弟能比自己更有出息,他当年科举只夺得了探花,若弟弟将来能中状元,以慰父母在天之灵。他做哥哥的,也能完成父亲临终时对他的嘱托。
第二日,秦绛回到太学中,冯晏则急不可耐的将秦绛拉过来,告诉他一件喜事。
“昨天徐祭酒说了,你只需记为小过,你的公试还有希望。”
“什么?”秦绛一惊,“徐祭酒真这样说?”
“对啊,要不是兄弟我千方百计替你求情,徐祭酒怎么会放你一马呢?”
这个消息对于秦绛来说,真是绝望中的一根救命稻草啊。秦绛感动的看着冯晏,一时竟不知说什么好。
“哎呀哎呀,你什么表情,仿佛要以身相许了?别别,我不是断袖,我喜欢女人的。”
“去!”秦绛也被逗笑了,冲他翻了翻白眼。
冯晏得了便宜还卖乖,冲秦绛道:“记得请我去庆丰楼搓一顿,就行了。”
庆丰楼是太学旁的一家百年老店了,太学生们经常来此打牙祭。冯晏每月月初拿到父亲寄来的钱后,也会呼朋引伴过来大吃一顿。当然,到了月底,他钱袋空空,只能去路边摊吃小吃了。
这一次秦绛请客,他毫不客气的招呼小二,要了这里的招牌“新丰酒”,和几碟下酒菜。冯晏给自己斟满了一杯,又要给秦绛倒酒,却被秦绛抬手拒绝了。
秦绛道:“我不能喝。”
“怎么了?”冯晏诧异的问道。
秦绛有些为难,“有伤。”
冯晏了然,看来这孩子,昨天回家后被他哥哥给教训了一顿啊。
而冯晏手上的肿块早就消了,他端起酒杯,对秦绛道:“那你以茶代酒,我们碰一杯。庆祝打架的事顺利了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