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晏一下子懵了,他根本不知道这句话是谁说的。
秦绛在旁替兄弟干着急,差点想帮他答了。
在徐祭酒威严的注视下,冯晏低下头,“弟子不知。”
“秦绛,你说。”徐谨谦问道。
“出自《孙子兵法》。”
“啊,孙子说的?”冯晏大惊,“四书五经,没有《孙子兵法》。”
“没有《孙子兵法》,就可以不学了吗?我本以为你父亲是武官,你对军事定会有些研究。可你看看你答的什么,乱七八糟,一塌糊涂。《论语》《大学》《孟子》,你记得的句子,都默写上去了啊。”
“您不是说,让我记得啥就写啥,写满就行了吗?”冯晏委屈的说道。
“文不对题的句子,也照搬吗?你怎么不把《论语》默写一遍呢?”
“对哦。”冯晏竟然真的在考虑下回考试默写一遍《论语》。
“你说什么?”徐谨谦看冯晏这种态度,明显有点生气了。
秦绛见状,偷偷拉了拉冯晏的衣袖。冯晏低头认错,“师父我错了,您别气坏身子。”
“你们辛苦的学习,不只是为了科考。我知道,这次题目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但还是有人答得很好。”徐谨谦看向秦绛,“你对《孙子兵法》的理解,在我意料之外。”
“师父谬赞,学生不敢当。”
徐谨谦继续问他,“你应该也很惊讶,我为什么会出这种题吧?”
秦绛点头,而后又道:“我哥说,可能和边关局势有关。”
“太祖太宗时期,大楚国力强盛,边境安宁。那时候的官员,武能上马打天下,文能提笔安天下。而如今,奢靡之风已经渐渐磨平了文人风骨,文官们除了耍笔杆子,在朝中结党营私,讦人之短。说到排兵布阵,则一窍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