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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留临走之前,看了她一眼,好心说一句:“别进去,他要睡了。你要小心这个男人,蠢娃。”

无缘无故被骂的望年啼笑皆非。

不用说,指不定是楼玉树得罪人家。

这段日子为了监视望年,楼玉树时常只是小憩片刻,已许久未上床。吃了药的楼玉树封住经脉,昏昏沉沉地进入梦乡。

微凉的夜风徐徐吹来,月光幽幽地笼罩在窗台上,空气中泛着若有若无的花香,风扬起了华阁飞檐的铎铃,拂过红艳如霞的裙摆与脚踝上清脆的金铃。

华灯若火树通亮,明烛摇曳而迷离,隔着薄如蝉翼的轻纱,尤为朦胧。

楼玉树顿觉视线模糊,竭力地睁开,发觉自己竟然在青霄阁天楼。

耳畔琤琤作响的玉石,撩拨他心神。

他撩开轻纱,寻觅那清脆悦耳的玉击声,映入眼帘的是一袭飞舞若蝶的红裙。

赤足金铃,她灵巧地踏在冰凉的地板上,舞步轻盈,身姿绰约,翩翩曼舞的雪白双腿如幻影在眼前闪过,金铃琳琅地震响。

他不悦地跑过拽住那大胆轻佻的女子,竟敢在他眼皮底下耍这种伎俩!

那女子腰肢柔弱似水,步履敏捷地躲开他的桎梏,水袖挥动间只露出一只妩媚流动的眸子,举手投足满是妖冶的风韵,看得他一愣。

“望年,你又再发什么疯?”他满脸冷厉地朝她跑去,却触不可及,只碰到那藕断丝连的水袖,空气中都荡着细烟般的旖旎。

他气喘吁吁地跑到她身后,蓦地抓住那条变幻莫测的手袖,终于赶上。

轻烟袅袅的珠馆画楼飞舞着如瀑如练的纱幔,一阵风吹起,朦胧消散,他窥见乍隐即现的红裙。

她的肌肤很白,脖子、双手、腰身、双腿每一寸白皙若凝脂的肌肤都裸露在外面。樱桃般嫣红的嘴唇淡淡地勾起,却勾出千娇百媚。

那张姣美艳妙的脸比世上任何一朵玫瑰都要鲜艳美丽。

空无一物的脑袋里是渐渐浓烈的狂热,沉淀在心里的情感犹如滔天暴雨滂滂沛沛扑来,彻底地冲击他心灵深处的寂然。

他要擒住这般鲜活动人的望年,像儿时在田间飞扑追赶的一只蝴蝶,但无论他如何努力,始终捕捉不到。

转眼间,望年素手玉臂抱着一个男人的脖子,男人背对着他。

两人紧密相贴,渐渐倒在柔软的地毯上,耳鬓厮磨,极尽绸缪。

画面竟如此恶心。

望年,你果然舍不得苏子韫。

他怒气填胸地飞身冲过去,拉起望年,咆哮道:“望年,我杀了你!”

躺在地上的人睁着冷郁的眸子与他对视,楼玉树怔然地顿住,发现原来这男人是他自己。

晃眼之际,他恍神地躺在地上,双手不觉地落在望年纤细的腰肢。

他目光灼灼地定格在望年的脸庞,脑袋发热发涨,像门环上的一只狻猊怒目衔环,惊悸地腾起身,彻底压红那些细腻光滑的皮肤。

“望年,你真恶心。”

望年嫣然含笑,顾盼之间,活得像一朵盛放的玫瑰,耀眼夺目。

“不许笑。”

“我说了不许笑。”

李留临走之前,看了她一眼,好心说一句:“别进去,他要睡了。你要小心这个男人,蠢娃。”

无缘无故被骂的望年啼笑皆非。

不用说,指不定是楼玉树得罪人家。

这段日子为了监视望年,楼玉树时常只是小憩片刻,已许久未上床。吃了药的楼玉树封住经脉,昏昏沉沉地进入梦乡。

微凉的夜风徐徐吹来,月光幽幽地笼罩在窗台上,空气中泛着若有若无的花香,风扬起了华阁飞檐的铎铃,拂过红艳如霞的裙摆与脚踝上清脆的金铃。

华灯若火树通亮,明烛摇曳而迷离,隔着薄如蝉翼的轻纱,尤为朦胧。

楼玉树顿觉视线模糊,竭力地睁开,发觉自己竟然在青霄阁天楼。

耳畔琤琤作响的玉石,撩拨他心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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