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我跟你们俩睡。”
“不成,你跟谢公子睡吧,两人很宽,三人就挤了。”望年偷偷在她耳边说:“而且,晚上我跟树树会做羞羞事的,你在不方便……”
“你正经点……”黄橙紫的脸红得快烧。
自从两人总坐一辆马车后,望年老爱在她面前说些不着边际。原本单纯的她懂了好多东西,比学医术时还深入了许多。
她抱着保暖的被子,犹豫地走向谢景宸,“可以吗?我不打扰你的,你就当我不存在。”
谢景宸一万个愿意,还装得勉强:“环境所逼,行吧,让你一次。”
楼玉树听着望年的窃窃私语,在他们离开后,冷声轻问:“羞羞事是何事?”
“自然是耳鬓厮磨,对你说我爱你的事呀。”
楼玉树觉得望年真的不知羞耻,动不动就说爱。
他们在雪地上铺好垫子,望年把厚重的外衣脱下,钻进被窝,门口熊熊燃烧的大木头传来暖暖的风。
楼玉树一躺下,望年卷着自己的被子滚到他被窝里。
白天头发都套在热乎乎的帽子里,此刻,她头发宛若炸了的毛球,声音软软地冲他说:“我们叠在一起盖,好不好?”
“不好。”他果断地拒绝,搂紧自己的被子。
“为什么?你是不是偷偷用内力,所以一点儿都不怕冷?多我一个怎么了?”她用力地扒拉他的被子,冰凉凉的手摸到他灼热的手臂,兴奋地叫出声,“我就说用内力,快让我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