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
“谢安他们人多,内力更多吧……”望年话没说完,视线撞上楼玉树可怖的眼神,声音越来越小,“不给就不给,哎,某些人靠着我拿秘笺,一点儿都不想讨好我,不知道猴年马月才能爱上我。”
又用这事威胁他?
楼玉树凶狠狠地捏住她的脸颊,语气十分冷厉:“闭嘴。”
每次楼玉树不拔剑,只是说一句“闭嘴”,她就知道有戏了。摸透他的脾气,她毫不畏惧地摸上楼玉树的手臂,拉着被子贴住他的手臂。
“耳鬓厮磨。”望年侧身贴着他耳畔说话,宛若贴着一个暖乎乎的大火炉,惬意地呢喃,“好喜欢。”
这样就是羞羞事吗?一点儿也不羞,他只觉得望年好香,给他带来充沛的舒服与精神,香得他想抱着呼吸。
冰凉的手慢慢贴近,摸上楼玉树的胸膛,望年闭上眼睛,得逞地露出丝丝幸福的笑容。
楼玉树蹙眉,抬手同样放在她胸口上。
望年登时惊恐地睁开眼睛,扯开他的手:“你干嘛?”
“你能摸我,为什么我不能摸你?”
望年一时竟然无话可说,找个理由忽悠他:“我又没有心疾,我怕你的小心脏被冻坏了,特地来给你治病的。”
楼玉树沉思了一下,没想到望年竟然没用心疾来威胁他。想着刚刚还心慌的事,她主动为自己治疗心疾,楼玉树便不计较她的贸然。
放松后的楼玉树,胸肌呈现出温热柔软的触感,望年捂着揉着可爽了,是做梦都得笑醒的那种软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