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凉的手轻揉慢捻,若有若无地略过敏感而傲然屹立的果子,楼玉树顿时绷紧身子,发颤而凛然的眸子地望向望年。
刚刚是冷到了?楼玉树不解地心想,又被指腹划过,他再次发颤生痒,别扭而带着欣悦,闭上眼睛,细细回味。
他不明白,为何自己触碰时从来不这样,可望年的手是燃了火,镀了暖,妙手回春又给他带来不一样的体验。要是望年不说一些“恶心话”,他还挺喜欢这样治心疾的。
倦意袭来,望年也懒得继续逗弄楼玉树,趴在他旁边酣然入梦。
第二天天不亮,四周传来异样的吵闹声。望年正抱着楼玉树睡得很香,被他们扰了清梦。她坐起身,脑袋上的头发彻底炸开,眼睛几乎睁不开,困意一阵一阵地袭来,很难清醒。
好在昨晚脱了好几件外衣,早上穿起来,虽然有点冷,衣服穿快点,冷来得快跑得也快。
楼玉树昨晚没怎么睡,天冷,望年紧紧地依偎他而睡,半夜还冷得发抖。望年可不能死在这天寒地冻,他便往她身上度了些内力,为她驱寒。
早上望年精神充沛,穿好衣服,用干净的雪煮了点红糖姜茶,递给楼玉树:“昨晚你一直用内力,辛苦了。”
昨夜内力消耗过多,楼玉树头晕脑胀的,身子藏在被子里,双目虚空般地看着望年,带着丝丝绝美的哀怨,接过铁壶,手暖暖的。
他还以为望年不知道,姜茶暖暖地驱散了寒气,一种无端的愉悦漫上心头。
话还没脱口,望年喜出望外地穿好鞋子:“外面好吵啊,我出去看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