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戳中了心思,他冷静许久的心再次惶急:“我没有学。”
“哦?没有学什么?”
“没有学……”他的话顿住了一半,恼羞成怒地握紧她的头发的,发红的眼睛像只张狂的豹子,亟待冲破封印。
他要教训她,让她不敢这么嚣张。
太阳穴突突地跳动,心跳止不住加快,清晰有力地荡遍周身。被望年挑衅了一下,他眼里的疯狂如野兽出笼了,将她推到在床上。
“望年,你不要脸。”
“这么爱骂人,一会儿快乐的时候多骂点。”
楼玉树:“……”为什么她软硬不吃?
他的眸光阴暗冷隽,通红的瞳仁布满了极端的危险与爱意。他抬起望年的双手置于头顶,练剑多年的手上点缀着粗粝的旧茧,如砂纸般划过望年细嫩的脖子。
像第一次见面那般,他想掐死她,想看她在窒息里做无谓的挣扎与求饶。
“害怕吗?只要你求我,我可以什么都听……”
望年插嘴打断他的威胁:“来不来?不来就滚,废话那么多。”
她等着一口肉等了多久?现在终于能吃肉,他竟然在废话。
楼玉树:“……”
她缠住他的身子,命令道:“学会了就快点伺候我。”
“伺候?”楼玉树不可思议地念着这个词,可明明是……她承受才对,为什么她不怕?
有些愣神的他不知所措,看得望年不耐烦,直接翻身,把楼玉树扑倒:“你不会,那就我来。”
楼玉树:“……”
晴天明媚,夕阳金灿灿地落在窗柩上。飞尘漫舞,在空中盘旋,絮絮落在宽敞的床阶。散落的头发悠悠地荡出纤细的纹路,纹路罅隙里沾了丝丝冷咸的薄汗。
所有紧张的神色都融化在楼玉树冷硬的面部轮廓里,只呈出赧颜汗下。他红了眼眶,羞臊的感觉火辣辣的蔓延了全身。
散落的衣物里透出那条珍藏在怀里许久的绊发带子,兰馨幽草的绣线上用金丝针针穿引。
那套金纹玄衣被烧之前,他把金丝全部扯下,让人刺进了绊发带子里,一直珍藏在怀里,随身携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