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玉树脑子一片混乱,刚睡醒时声音带着些许柔软:“什么药?”待睁眼,他清楚地看到望年眼尾挂的晶莹泪水与满身红痕的身体。
“以后你别想碰我了,你差死了。”她痛斥他的恶行,一股反复阵痛的撕裂感无声地折磨她。
刚夸了一句舒服就胡乱,不禁夸。
“哪里疼?”
一听到这话,她气得大哭:“你滚啊。”
他吓得坐起身,甚至直接撩开她撕裂的伤口,慌神小声地问:“真的很疼?你不是骗我?”
“要是现在能动,我立马踢你脸上。”她捂着脸痛哭,想到锁链被解开,有点开心,满脸泪水又气恼地拽住即将离开的楼玉树,“为什么不帮小花解开锁链?”
空气静了几分,楼玉树眼里闪过一丝黯然的慌张:“她的锁是被我拿了,但……这不是永生石锁。”
望年顿了一下,清泪涟涟,气鼓鼓地咆哮他:“你给我滚去买药。”
“你等我。”
隔了半个时辰左右,楼玉树气息不稳地跑回房间,而望年痛到用睡眠麻痹自己,听到楼玉树的声音才缓缓睁开哭红的泪眼。
楼玉树帮她上药,虽然看了这里好多次,可他还是涨红了脸,哑涩地开口:“你忍着点。”
“快点!”望年失去了耐心,直到苦味浓郁的药膏涂抹在那片伤口上,刺激感痛得她清喉悲啭,涕泪交加地淌湿映雪般白皙的面容。
“楼玉树,你混蛋,拿我泄愤。”她骂骂咧咧的,从未想过能痛得钻心入骨,情不自禁地潸潸落泪,“看我这么痛苦,心里很开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