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树,有没有受伤?”
“没有,”他像扔小鸡仔一样扔下韩宣,不悦道,“这张脸就这么重要?我若是跟这废物一样伤到脸,你是不是立马找别的男人?”
“你把我想成肤浅只想看外表的人了,我不是的。”
“难道不是吗?”
“也对,你哪有内在?”
楼玉树脸瞬间黑了几度,愠怒地在坐在大厅桌边。
晚上,楼玉树生气不跟她一块睡,搬了张凳子又独坐在角落里。
“真好,一个人睡大床。”望年得意地朝他笑了笑。
听到这话,他登时站起身,冷着那张冰山脸躺在床上,占据了大半床。
望年快被挤成竹竿,苦笑不得:“好啦,你有内在的,你心地善良……”
楼玉树更挤她。
“你温柔?”
楼玉树怒目地转身瞪她。
“你坚韧,就是千锤万凿出深山,再苦再累,你也不会喊,默默做事,武艺高强,做家务很勤快,chuáng • shàng • gōng • fū也好……”
楼玉树越听越生气,压着她,狠狠地啃她的嘴巴。半晌望年吃疼地怒吼他,他心情才好点。
“长得好看是你的本事,怎么就不能夸了?我只是担心你丢了个本事。”望年被压得快不能呼吸。
“真的吗?”楼玉树半信半疑,黑夜中,抬起亮晶晶的眸子,“你死了也得是我的鬼,你若有别的男人,我把你们俩都碎尸万段。”
什么都安慰不了这个死病娇。
她叹了一口气:“亲亲吗?”
楼玉树没应。
“不能咬我,不然就没有。”她抬手搂住楼玉树的脖子,仰着头同他痴缠唇舌。
楼玉树微微松开她的吻,喘着粗气,想调整好一个睡姿,更好地享受望年的吻。他满目期待她的吻,侧头看她:“我原谅你。”
望年以为他躺好是不想再亲,于是舒舒服服地躺好:“好的,树树晚安。”
楼玉树看着她闭上眼睛,想说还要吻,可望年闭眼睛了,他又羞于启齿,于是,又带着一脑子怒气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