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芜人烟的郊外,他们伫立在清脆的草丛上,从白天吻到夕阳西下,候鸟回巢,吻到望年嘴唇红肿麻木,窒息头晕,楼玉树依旧不肯放过她。
“树树,我好渴,不能再吻了。”
楼玉树抱着她继续啜泣,眼泪汩汩下坠,开始胡言乱语:“我不会喜欢你的,我等等就杀了你,你个不知羞耻的女人。把你剁碎了扔野外,下贱的女人,去死。”
望年真想撕烂他的嘴,还是耐着心哄他:“要不,我们回客栈快乐一下,我在上面好不好?”
“我不要。”
望年无能为力地叹气:“你在上面。”
“我不要。”
“你在后面?”
“我不要,你能不能不要这么不知羞耻?”他气得啜泣,那张清俊的面容铺满湿润的泪水,嘴唇不知是哭肿的还是吻肿的,格外红艳。
“你不爱我,为什么还想吻我?”
“因为好看啊,看到好看就想……”
望年的话没有说完,他斥声道:“所以有任何一个男人比我好看,你就会离开我?”
“怎么会?”
“成亲!”
他们说,只要成亲了,女子就不能随意离开丈夫,更不能同其他男人有染的,否则要浸猪笼。
他要成亲,现在、立刻、马上!
望年迟疑了一下,没想到成亲的提议来得这么突然,楼玉树这是哭傻了吧。
“你犹豫了?”他苦涩地垂下脑袋,气得浑身发抖,咬牙切齿地骂道,“望年……我杀了你……你个不知羞耻的女人……”
“我没犹豫,不过是觉得有点突然。”
他越想越生气,泪水还噙在眼眶里,夕阳下更显得面红耳赤。
他从荷包里取出一颗药丸,捏住望年嘴巴,塞了进去,不许她吐出来。
望年含着那苦味的药,几乎快吐了,还是咽了下去,竭力地拉开他的手:“什么药?”
“毒药,只要离开我,没有解药,你会痛不欲生。”
望年:“……”
这玩意儿跟楼玉树当时喂她吃的药味一模一样,萧听说没有毒。
眼眶荡着晶莹的泪花,冷色棕瞳仁的深处是狂放的危险,他捋了捋她的头发:“我会叫人把永生石锁弄好,望年,你不需要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