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亲!马上成亲!”望年连忙答应。
“晚了。”
望年:“……”
回去后,两人吃饭时,已经吃饱的望年讨好地为他夹菜:“树树……”
楼玉树没吃几口饭,没理她,而是爬上床,背对着她默默地落泪。
怎么原著里面没有写他这么会哭?
望年现在一个头两个大,脑袋跟着趴楼玉树的手臂上:“一起洗澡?”
“不要。”他抖开她的脑袋,擦擦眼泪。
望年摸了摸干涩的嘴唇,想着牺牲一下自己的嘴唇,凑近他,一寸一寸地吻他凌厉的侧脸,亲吻他的耳朵。
“你走开。”
她坐起身,想要离开,却被他一把抓住,搂在的怀里。
“不想死,你就走。望年,我还生气。”
“你气什么?”
“你竟敢离开柜门,我说了,不许离开,你言而无信。”
“我腿麻了,而且你没回来,所以今晚一夜八次。”
“八次就八次。”他就等望年说出这句话,方才在外面,不好做什么,今晚他要弄哭望年。
要难过,大家一起难过。
望年:“……”
八次,想死吧?
有时候,在路上不要随便讲人的坏话,风可能会泄漏你的秘密。
望年正在为口嗨付出惨痛的代价,像只咸鱼被翻来覆去,每个姿势都来了两遍。
楼玉树简直就是个不要命的疯子,软硬与否,发了狠劲,死活不肯放过她。
她头一次感觉自己快被磨破了,还得装配合,装作相安无事。
不服输,说了八次就一定要硬抗过去。
两人从郊外回来开始,男女对抗一直持续到第二天早上,最后两人都累得昏睡过去。
睡到傍晚时分,有人敲门,楼玉树才醒来。
“望年姑娘,昨日你的包袱落我这里了。”
楼玉树披上一件内袍,敞着胸襟,满脸染上森冷的杀戮,提着剑愤然地打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