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想办法止血吧,再这么流下去得死。”
“你干什么?”
“给她脱衣服清理身子啊!她这是体寒,经血止不住了……”
“死远点!”
“……你还介意起我了,你看我这样子……你还介意我!”
昏睡中,有人一口一口把糖水渡进了我的嘴里。
这次的糖水,甜甜的,还有点腥。
喝完糖水睡了一觉,我才在天还没亮,凌晨四五点的时候清醒过来。
腰还是疼,身上还是乏,而抱着我的男人这会子还没合眼,一只暖暖的大手握在我腰上,温柔揉捏。
看这情况,就知道他又给我揉了一夜的腰。
趴在男人身上,昂头往男人的唇角亲了口,我心疼道:“别揉了,不疼了。”
他怔了下,可手上动作却依旧没停,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后怕道:“终于醒了,你要吓死为夫,昨夜,你都虚弱地昏死过去了……到底是怎么把自己的身体,给伤成这样的?”
我瘪嘴无辜:“从小到大都这样,有点,宫寒,嗯……月事不调。”
“是你舅舅一家造成的?”
“可能吧,我是棺生女,体质本来就不好,从小就怕冷,在舅舅家,的确挨了几年冻,小问题。”
“寒冬腊月的把你推进水塘里,下雪天还罚你跪在院子里,也是小问题?”
“嗯……你怎么知道这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