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也不算什么。
往日里在陆家过得更艰难的日子多了去了。
“你还想骗我?你看这糯米糕上的红点,你可不要给我说那是朱砂染的。本郡主可不是能被轻易哄骗的小孩子!你最好想清楚了给我好好回答,你若是敢骗我,我现在就把你扔出去!”
顾阮指着白布上的那抹红点,雪白的玉肌因为愤怒而微微泛红。
少年低垂着头,双手无措地攥着自己的衣角。
“确,确实是血。郡主是不是嫌弃我了。我,我再买新的回来。”
说着,陆癸转过身直接朝着门口走去。
顾阮气的将枕头朝着陆癸的方向再次狠狠地丢了出去。
“你给我回来!谁嫌弃你了?我是问你为何受的伤?你不是十多天前才挨了几刀子么?你旧伤都还未结痂,为何不能等你身体痊愈以后再出去?”
陆癸抱着弥漫着淡淡梨花清香的玉枕,缓缓转过身。
“我,我前几天后背中了一箭。追杀时,我把糯米糕藏在了包袱里,应该是那时候不小心染上的。”
少年眉眼低垂,动作小心翼翼,一言一行无不卑微至极,心里却乐开了花。
阮阮这是在担心他。
都说昭华郡主高高在上,骄横至极,却愿意给他带来万千星火。
顾阮坐在床上,恨不得现在就冲下去把眼前这个不惜命的家伙上上下下全都检查一遍。
她拼命压抑住冲动,心里默念着礼义廉耻四字数遍给自己催眠洗脑。
但陆癸的命,就是她的命。
他们二人现在可是被绑在一起了。
她再也忍不住了,冷着声命令道:
“给我看看你的伤口。”
“阮阮,其,其实已经差不多要好了。”
陆癸下意识地用双手捂住后背还未结痂的血肉,心虚地不敢抬头看她。
“快点给我看!别逼本郡主用强的。”
顾阮声音强硬,带着不容辩驳的口吻。
陆癸双眼一亮。
用强的?
意思是阮阮在上,他在下?
若是如此,那也不是不可。
只是担心小姑娘接受不了他的尺寸,第一次还是用比较传统一些的姿势为好。
在这方面,他是跟着《妖精录》用心学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