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让舅舅砍了你的脑袋。你就是个好色之徒!”
“好。砍脑袋之前我也要爽快一次。”
顾阮要气疯了。
奈何她力气小的可怜根本无法反抗陆癸分毫。
直到日沉西山,半边的天空被晚霞渲染成红橙色时,陆癸才松开了对顾阮的束缚。
他将疲惫不堪的少女拥在怀中,力气大的惊人,似乎要将人融入骨血才甘心。
“陆癸,我讨厌你。”
顾阮累的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
“娘子,我爱你。我爱的人一直都是你。从头到尾都是你。”
陆癸咬住她后脖颈的肌肤,留下了深深的牙印。
“你不要脸。你跟狗一样。”
“阮阮说我是我就是。”
“我不要和你成亲了。”
顾阮要被气哭了。
这个男人根本不知道廉耻为何物。
成亲前五天怎可在一起欢好?
陆癸心尖一颤,只觉得疼痛从心脏蔓延至五脏六腑。
他力气愈发大,似是生怕怀中的人消失不见一般。
“阮阮不要吓我好吗,不然还有四天我们就一直都在床上度过了。”
“我是昭华郡主,你怎敢如此对我?我不要嫁你了,我要和舅舅说取消婚约。你快放开我。”
“阮阮已经上了贼船了,再想下去是不能的。”
他不敢确定顾阮说这话是真的不愿再和他在一起,还是气恼了说出来的气话。
不管是哪一种,即使是气话也让他疼的喘不过气。
他忍不住地又想抓着怀中的小姑娘再来一次。
察觉到陆癸的意图,顾阮垂下头狠狠地咬住了他的手臂。
陆癸也不反抗,任凭着小姑娘发泄着自己的情绪。
直至尝到点点血腥味顾阮才松了嘴。
点点猩红从手臂上渗出,她又忍不住心疼。
“你是不是傻子?你为何不躲?”
“阮阮打我骂我都是应该的,我这个做丈夫的没能力让自己的妻子爱上自己,就算是被阮阮打死也是活该。”
“你,你简直不可理喻。本郡主才不是那般任性无理之人。我饿了,你去给我找些吃的来。”
顾阮不敢再让陆癸继续待下去。
她忽然发现不管在哪里,只要给陆癸一张床,他就会毫不犹豫地扑上来将她生吞活剥。
这个男人简直是无耻。
陆癸没动,仍旧死皮赖脸的黏在顾阮的身上。
“那阮阮有没有爱我一点?”
顾阮:
她真想把他的脑子打开看看里面到底装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