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的很重,男人手上的力气仍旧半分没有收敛的样子。
尝到淡淡的血腥味,顾阮骤然松了口。
在男人的怀抱中,她奋力地挣扎着:
“你是不是疯了?你都流血了,还不松手。你再抱紧点,我都要被你给抱死了。”
陆癸连忙松了力气。
“我错了。只是太想念阮阮,一时控制不住。”
闻到淡淡的梨花香,他控制不住地轻轻舔舐着少女肤若凝脂的肌肤。
他惯是会蹬鼻子上眼的。
只要阮阮咬了一口,是不是就意味着消气了?
如若还不能消气,那就再多惩罚他几次。
“陆癸!你是狗吗!挪开你的嘴!”
刚刚才情绪低落的顾阮已经要气炸了。
这个男人在她面前真是愈发放肆和大胆,甚至已经到了丝毫不掩饰自己情欲的地步。
只有摇尾巴乞食的狗才会总是扑着人舔。
“对,我就是郡主的狗。阮阮,今晚本该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的。”
骨节分明的手在纤瘦的身躯上游走着,雪白的软肉在他的手掌下绽放出了鲜艳的花朵。
“你的手,给我拿走!陆癸,你真是不以为耻,反以为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