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郡主的狗怎么会是耻辱呢?不能拿走。今天好冷,阮阮给我暖暖。阮阮都忘了,今日本该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的,我们补上好不好?”
说着,陆癸欺身而上。
他俯下身,正欲吻住娇艳的唇瓣。
顾阮连忙伸出手捂住他的嘴。
“你不要脸。你说你喜欢宋小姐的,你去找宋姐姐去,你别找本郡主。我现在最讨厌的人就是你。箴明月的地位现在都在你之上。”
此话一出,陆癸瞬间泪如雨下。
他双手撑在少女垂落的三千青丝之中,声音更是哽咽不已:
“阮阮,我那只是不想让你受到伤害。理理我,原谅我,好不好?”
陆癸皮肤白净,眼眶微红,哭哭啼啼的模样当真是一个我见犹怜的美人。
“你怎么不去唱戏呢?你要是唱戏我一定第一个捧场。”
“真的嘛?我要是去唱戏的话,阮阮会原谅我吗?”
陆癸双眼放光,眼里带着点点希冀,仿若只要能得到一丝一毫的谅解就能得到救赎般。
顾阮忽然觉得和他说话是没有用的。
她认为是侮辱的事情,陆癸反倒觉得是光荣。
对于他而言,她说的任何话都没有任何的杀伤力。
“阮阮,不要不讲话,理理我。这一路上让我保护你可好?”
陆癸将头埋在少女的胸膛处,双手以一种绝对占有的方式与葱长的玉手十指相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