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阮怎么不等我?”
陆癸自然地坐在了顾阮身边。
张嬷嬷又从小厨房里拿了套新的碗筷摆放在陆癸面前。
“你走的那么慢,跟着你回来,我都要饿晕了。懒得同你讲,你不要和我说话。”
顾阮凶巴巴地看着他。
昨日晚上,陆癸实在是太过分了。
临近长安三十公里时,陆癸便让众将士们原地安营扎寨休息一晚。
一路颠簸,顾阮本是宿在马车上的。
结果到了半夜十分,被陆癸不由分说的强行抱进他的营帐里偷欢。
寒露与薇儿不仅不拦着,两人还站在马车旁边偷笑。
有这样做丫鬟的吗?
昨夜虽没受折腾,却被陆癸抱着啃了很久。
浑身上下都被他啃了一遍,甚至现在她都还能感受到那黏腻的触感在身上游走。
一旁的张嬷嬷吓得不轻。
即使是贵为公主,也没有这般同自己的驸马说话的。
何况驸马虽为赘婿,但而今都被封为天策上将军了。
男子素来都是要面子的,公主这般言语,岂不是会惹得驸马恼怒?
她正欲开口为自家公主辩解,就听见陆癸小心翼翼地回复着:
“我还以为阮阮不等我是因为不喜欢我了。原来单纯只是饿了。娘子不是不喜欢我就好。”
委屈的模样哪里还有半分意气风发将军的样子?
张嬷嬷的疑虑和惊恐顿时消散。
陆癸非但继承了顾将军出神入化的兵法,连同将军的深情也一并继承了。
她脸上堆着笑,退到了两人的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