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什么缘由,慕知意原本还俏生生的一张脸突然变得苍白没有血色。
孟西洲眉头蹙拢,再顾不上还在解释的关义杰,将她拉进怀里,“阮阮,你怎么了?”
慕知意舔了舔唇,原本游离的眼神慢慢回溯,她轻轻摇了摇头,“突然有些难受。”
孟西洲眼神变了变,不顾一脸殷切的关义杰,拉着慕知意走出了病房。
“去哪?”眼看不是回家的路线,慕知意忙问道。
孟西洲,“不是说难受吗,这里是医院,去看看。”
慕知意连忙将人拖住,“不用了,只是刚刚突然感觉心悸,缓过来就好了。”
孟西洲微怔,“心悸?为什么会心悸?”
慕知意垂下眼,有些无精打采,“可能是被关义杰身上的伤吓着了,我现在想回去。”
明明是她自己嚷着要来的,现在又说伤者伤口吓人,若是换着人只会觉得她矫情,但孟西洲不会,他这只是轻轻将人搂在怀里,“对不起,是我没有考虑周全,那我们现在回家。”
回家的路上,慕知意的思绪一直在神游,有几次孟西洲跟她说话她都后知后觉。
她眼里一直都藏不住事,孟西洲一眼就看出来了。
停好车,慕知意解开安全带,手指刚搭上门把手又侧身转了回去。
孟西洲神情中透着几分了然,“怎么了?有话说?”
慕知意点点头,“我刚刚想了一路,我想问你,关义杰说的话都是真的吗?”
孟西洲目光扫过她的眉眼,她的眸光透亮,他微微颌首,“嗯,是真的。”
慕知意沉默片刻,又问道,“关义杰偷了你的药给孙灿炀,是京附中的孙灿炀吗?”
孟西洲点头。
慕知意嘴角牵强的笑了笑,她似乎把什么关键点串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