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男人过往坚持不懈的教导中,盛穗终于学会,该如何像周时予那样,利用她身为女性的天然优势。
当两人都不甘低人一等时,事件便悄然化身一场不见硝烟的战争。
盛穗实在耐心不多,将一头长发拢高盘起,留出一截纤长洗白的脖颈,随即低头。
下一秒又被周时予急匆匆抓起,沉哑低音罕见有一丝失措:
“我们是不是说过,不要这样?”
男人手上明显用了力气,甚至让盛穗感受到疼痛。
“所以,你讨厌吗?”她抬头看人,眼尾绯红的水眸写满认真,“如果不讨厌,为什么你可以做的事情,我却不可以?”
她语气有几分孩童般的青稚与较真:“在你眼里,这件事很低贱吗?”
“如果低贱,你又为什么这样对我?”
“”
女人温柔清润的问话,在宽阔安寂的卧室响起,也让周时予一时如鲠在喉。
盛穗的确没说错,他已经习惯于将自己放在低位姿态——
过去没有资格站在她面前的十三年里,周时予就是这样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