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盛穗现在却要打破,他曾经赖以生存的规则。
“周时予。”
一室死寂时,是盛穗主动亲吻在他唇角,扑落的鼻息温热:
“你不能因为是你先喜欢我,就认为我的喜欢更淡薄;也不能因为你动心的时间更t长久,就判定我的感情短浅。”
“哪怕是以爱和保护的名义,就提前预设你能做到的事,我注定不可以。”
“这对我来说,并不公平。”
爱人落在他脸上的吻极尽温柔,自前额向下,依次吻过额头,眉眼、鼻梁和唇瓣——
残存的理智告诉周时予,盛穗的异常行为一定别有用意,他此时该做些什么,或是至少该阻止些什么;
而不是任由盛穗胡来、任由她以近乎蛮横无理的姿‘/’态,见他原有的观念逐一击碎。
只是当她深深低头的那一刻,当他彻底被包裹时,周时予忽地有种无力抵抗的认命感。
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周时予永远也没办法拒绝盛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