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及此,盛穗又要痛很先前软弱无能的自己。
周时予落下她/月要/窝的左手一如既往地带着钢表,特质的表带是冰冷铂金,随着男人掌心用力时,冰冷的铂金表几乎要嵌进盛穗皮肤。
盛穗突然感觉到难以忍受的疼痛。
铺天盖地的痛卷席而来,令人窒息,让她几乎要落泪,本就绯红的眼眶泛上泪意。
周时予总是舍不得她受半分委屈的。
下一秒,男人不再想要多占有她一分,搂抱着盛穗坐起、悉心用绒被裹好,只为能看清她的脸。
“…我不委屈。”
男人十指骨节分明,温柔插‘////’入盛穗柔软发间,薄唇吻过她湿润眼角,嘶哑声线掺杂几分急急心切:
“小乖别哭,我会心疼。”
盛穗早不再是过去的乖巧听话,压抑太久的反叛期逆生长,都敢和于雪梅对峙吵架。
现在周时予越不许她哭,她就偏偏要掉眼泪。
头枕在男人宽阔肩膀,她一滴眼泪滑过周时予伤痕累累的后背,控诉道:
“我刚才和你说这么多话,你怎么都不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