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句话,医院走廊传进一阵穿堂风。
就算到了这个时间点,亮如白昼的医院大厅里也还是人来人往,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护士来回奔波,像是永不停歇。
偶尔有小孩子的哭闹声传进耳朵,伴着大人无奈的叹气声和压低的怒骂。
这种环境让人觉得心累,仿佛就带着人产生不好的情绪。
阮听雾嘴角陷下来一些,吊瓶里的液体一滴一滴传输进体内,两人都没再说话,寂静包裹住耳膜。
就在这时候,梁宴唇角忽然往上扬一点,声音低磁,又卷着懒洋洋的音调:“阮听雾?”
“嗯?怎么了。”他忽然叫她的名字,三年以来的暗恋让她习惯性地害怕和拘谨起来。
“和你商量个事。”
“什么事?”阮听雾道,“你说吧,我能满足你的都能尽量满足你。”
梁宴宽阔又坚实的肩膀震出来一点笑意。
“到底什么事呢。”阮听雾也跟着他笑起来。
梁宴正色了很多。
阮听雾也跟着正色起来,她下意识蹙了下眉,止不住地猜想。
梁宴到底要和她商量什么事呢,他表情这么严峻,会不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