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宴嗯了声,坐在她旁边,侧头问:“打了两瓶么。”
“嗯,”阮听雾抓了下头发,说:“昨晚还是着凉了。我们宿舍四个人就我一个人发烧了,梁宴哥哥我体质好差。”
梁宴笑了声:“你昨天不是还嚷着不穿哥哥外套?还担心哥哥着凉。”
“哦,”阮听雾有点震惊地看着梁宴:“哥哥你也没着凉吗?你连外套都没穿,我好歹还穿了你衣服。”
梁宴:“哥哥经常锻炼,”他侧头问,“你锻炼过几回?”
“人贵有自知之明。”阮听雾笑出声:“我不怎么锻炼,感觉跑步很累。没跑几步就累了。”
梁宴起身揉了下她脑袋,抬手叫了个医生过来。
阮听雾被梁宴揉了揉脑袋,感受着他的手摩擦过她头发,又听见他哂笑嗓音落在她耳边。
“你还挺自豪是吧。”
阮听雾拨了下手指:“哦,不,不是没跑几步就累了,是刚抬脚就想休息了。”
梁宴:“哥哥该夸你是不是?”
“也用不着夸吧?”阮听雾仰脸看了下他:“我脸皮还没这么厚。”
“是么,”梁宴帮着医生拆吊瓶,“那哥哥还真是没看出来。”
医生拆完吊瓶走掉。
阮听雾:“你可能近视吧。”
梁宴轻扯了下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