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声淋漓,两个人躲在没人的地方接吻。
半晌后,阮听雾听见梁宴轻喘了声。
这是她第一次听见他的喘声,很性感,把她耳朵和心脏挠得很痒。但接了几分钟吻,阮听雾又腿软得站不住脚。
梁宴喘气声像火一样撂在耳侧,她耳廓都好像要被点燃。
下一瞬,男人的手隔着一层布料,覆到她腰侧。
这是他第一次这样,以往,梁宴的手都是自然下垂。
男人手刚覆上来的那一瞬,阮听雾搂着他脖颈的手一顿,他手很大很热,紧紧贴着她腰侧,虽然隔着层布料,但温度传递过来,她腰侧滚烫炽热得不像话。
“可以吗?”他哑着声问。
“什么可以。”阮听雾耳朵红起来,下意识把他脖颈抱得更紧,“你想摸哪里。”
“哥哥没想摸哪里,”梁宴很重的吻逐渐变得很轻,“手就放到你腰那。”
“喔,”阮听雾咬了下他嘴唇,“哥哥为什么要把手放我腰那。”
“软,”梁宴一句话就将小姑娘拨得面红耳赤,沙哑道:“五五,你唇很软,身上也很软,亲起来很舒服。”
两人在一起后的第一个吻,梁宴没让它持续多久。因为阮听雾衣服都湿了,得回家洗热水澡。
汽车很快开到程砚家附近。
阮听雾松开安全带,撑伞下车,又忽然被梁宴叫住:“欸,五五女朋友,你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