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慷慨悲歌,使人泪下。待妾妃歌舞一回,聊以解忧如何?”
“唉!有劳妃子!”
“如此,妾妃出丑了!”
接下来本该是一段剑舞,但是因为只是跟他搭着唱两句,也就没必要费那个劲,白琼权当唱到这里就结束了。
一旁的秦霜看见陆鸿文吃瘪,乐得很,“怎么样?练得差不多了?”
陆鸿文现在哪里还有一点脾气,连连赔笑,“不敢,不敢,差得远了,差得远了……”
“那咱明天还接着练这一段不?”
“练,肯定得练!”陆鸿文答的干脆。“不过……这再怎么练啊?白师父那种……功夫……是怎么练出来的啊?”
“你跟着师兄学啊,他怎么样,你就怎么样,全都做到了,那也就好了。”白琼往凳子上一坐,喝了口水。
陆鸿文想了想秦霜教他的的,再想了想自己刚才唱的,“我觉得我做到了啊。”
“做到了吗?”秦霜挑了挑眉毛。
陆鸿文又把细节过了一遍,“我觉得好像是做到了,怎么放到一块就差了这么老多了呢……”
“差那么老多自然就是因为你没做到啊。”
“那到底是差在哪了呢?”陆鸿文问。
“差在琢磨。”秦霜说。
陆鸿文想了想,“这戏……还能怎么琢磨?”
“诶,你看看,就你这还要学戏呢。学戏最重要的就是脑子活泛,这做工都是一点一点磨出来的,多一点少一点,这个度,怎么来的啊?”说着秦霜用指头点了点自己的脑袋,“靠这儿呢,懂吗?”一边说一边朝陆鸿文扬了扬下巴。“你光看着我往这走了一下,我调门这么拐了一下,为什么啊,嗯?想过吗?”
“不是……规定好的吗?”陆鸿文试探着问。
“规定好的是这些个动作,你把规定的动作做了,下头看戏的就会信说这就是楚霸王,或者这就是诸葛亮。但是到这,只还算是个木偶人,你想要真的让它活起来,你得给他加个魂儿。”
“魂儿?”
“你刚才看见你白师父了吗,你坐在台下那么久,你刚才看见的,跟你一直以来看见的,一样吗?”
陆鸿文摇摇头,又点点头。
“有些很小的东西,你隔得太远是看不见的,但是你到跟前来,看见了吧,好看吧?”
“大王慷慨悲歌,使人泪下。待妾妃歌舞一回,聊以解忧如何?”
“唉!有劳妃子!”
“如此,妾妃出丑了!”
接下来本该是一段剑舞,但是因为只是跟他搭着唱两句,也就没必要费那个劲,白琼权当唱到这里就结束了。
一旁的秦霜看见陆鸿文吃瘪,乐得很,“怎么样?练得差不多了?”
陆鸿文现在哪里还有一点脾气,连连赔笑,“不敢,不敢,差得远了,差得远了……”
“那咱明天还接着练这一段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