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这朱买臣五十多岁的时候居然得到了举荐,做了大官,十分神奇,回乡的时候被崔氏看到。他妻子哭喊着求他收留自己,朱买臣叫随从当街泼了她一桶水,说如果她还能让谁回到桶里,就愿意收留下。崔氏羞愤难当,最后一头撞死。”
“啧啧啧,真是嫌贫爱富啊。”人群里发表评论。
陆鸿文想得却不是这出戏,“我从没见白师父唱过这出戏,崔氏那种泼妇他不擅长的,不知道今天怎么想要来唱这个?”
收音机里传来白琼的声音,“前世不修今受苦,嫁作贫郎没奈何。”
他声音本来很好听的,经过这收音机打了折扣,实在是听得很不过瘾,听的陆鸿文直摇头,“这差的也忒远了。”
“哇!这个好听啊!”有人一听就叫了起来,“很见功夫啊!”
“刚才不俩男的吗?”有人嘀咕。
“是啊,这是我白师父啊。”陆鸿文没觉得有什么不妥,他显然是忘了自己一开始看到白琼是个男的时候是个什么样子了。
“我听我爹说梨园有乾旦,居然真的有啊。”
“啥叫听说,一直都有啊,唱了多少年了。你没听过?要是你能在戏园子里听,那才叫一个好听,比这过瘾多了。”陆鸿文说。
“没听过。”那人摇头。
“小同志,要多听戏,提高艺术修养,嗯?”陆鸿文开玩笑地拍了拍他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