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亲切地问候我,表示我可以尽管的提要求,在力所能及地范围内他们一定会尽全力的实现。
毕竟留给我的不多。
所以,乖巧的,我这么做了。
后来,我告诉他们,我不喜欢这样聒噪。
所以,他们永远闭上了嘴,大张的血口再也发不出任何声响。
而它旁观一切,食欲大振。
6
隔壁床的男人依旧保持着他原有的侧躺姿势。
他似乎看不见,听不见鱼贯而入的人群嘈杂,任由人们无礼地坐上他床铺的一侧,扯着大嗓门,激动地拳头捶着铁板,震的天花板哐哐作响。
这是我不知从何而来的第二批人,他们情绪失控,愤慨不已地讨论着与上一批人有关的话题。
他们好奇地探索,恐惧地颤抖渴望逃离,又有恃无恐的进行一切皆谎言地自我安慰。他们无视周围人的侧目,拼了命地发表自己的意见。
字块冲碎他们的门牙,混着鲜血往外蹦出,在空气里旋转着跳着舞,纷纷排着队钻进人的耳孔里,在经过一段泥泞不堪旅程之后从另一边钻出,垂头丧气的缩回缺了门牙的嘴里,顺着气管向下回到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