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说是在乎而无能为力,实则力有余而心不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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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明奠篇更多的暗线伏笔以及剧情都在下一篇祭巫戒(六辈子,实际时真的五辈子)里挖掘和补充,清明奠(五辈子,实际是六辈子)里不明白的,更多更大的涉及整个世界观背景的,会慢慢的用更多的篇目揭露。
声明:八辈子每一辈子内的一定内容都映照蠢作者日后其他的作品。
例如:三辈子,即白衣仙篇对应《千宁》
第43章43六辈子(1)
1
今夜,我小酌几杯,未醉。
国师一职除不得随意触碰生人,不得破戒恋色外并无太多禁忌。北阕偶有祭典时为求皇天赐福,我神明允许触碰生人。
夜已然凉,月星皆不见,我入了寝殿屋内,见他已入了寝,正卧榻安眠。
已入梦的人呼吸平缓,我偏头瞧他,皎月寒光衬得他睡颜洁洁,鬼使神差我俯身轻吻他的眼睫。
我失神片刻,褪下衣袍,上了床榻,扯过锦被。
平日里,他很是勤勉,我伴他左右总忍不住睡意席卷,苦撑眼帘子,没得半柱香,沉入眠。今日不知怎的,他疲累早早睡下。
自他成人加冠的那一日起,他便不再藏掖自个的勃勃野心。他揽摄政大权幽禁他名义上的父皇,朝臣百姓认他为正统,做派已然成了北阕的帝皇。
如他所说,他得了权,即来国师祭宫寻我。他见了我,顾不上甚禁忌。他大了,已然不再是从前那懵懂烂漫的奶娃娃。
床上人悠而转醒,他睁眸见我,张双臂揽我入怀,我顺从,依偎他胸前,默想莫不是我唇畔酒气熏着他安眠。
「先生怎么来了。」初睡醒的声加夹着些疲懒,他的手穿过我散落的发,「今夜我……」
我被他的讨好取悦,轻笑了声,攀上他的身不着喜怒地道:「小猢狲,今夜怎睡得这早?」
言未罢,手上不甚温柔地掐捏他微光下稍苍白无血色的脸庞。
他不挣不扎待我松手,不顾侧脸肿红缓褪去衣物,复为我解衣宽带,缓压我上榻。
许是我欢愉多次的仍旧生涩惹他不满,他不轻不重地咬我胸前一粒红,笑瞧我遭蹂躏的轻颤,算是报复。
轮到我不快,狠狠地凑上咬住他的下唇,齿尖锋利割咬,带出血丝来。分明从前他不得要领,唯啃我,似犬食骨一通乱。
屋内红烛几燃尽,合春炉香催旖旎,高床软榻,夜深人静。
意到浓时,情不自禁。
双掌相抵,十指相缠,唇瓣相触,口津搅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