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分不过半晌的他似情难自禁,荡开水面波纹,缓缓走至我身前,他小腹贴上我,极小心地触了触我的嘴角。
痒。
除此之外,无其他感受。
但或许这是他的一种调情方式。我不动声色地自嘲,望着水面上漂浮的白纱发愣,胡思惯会在不合时宜处胡搅蛮缠。
官家他这个人自小多苦难,待人待物冷硬惯了,指尖却是温软得很,教他触及的嘴角耐不住牵出个真心的笑来。
小猢狲得寸进尺,大着胆子捧着我的脸低头用他殷红的唇碰上我的,轻轻一触即离。
豁出脸面似的,他退开两步,煞有其事地道:「先生吻了我。」
许是今早朝堂上与群臣对峙过力,他的嗓音有些嘶哑。
不再维持脸上的笑,我熟练地配合他最爱上演的闹剧,纵使周遭无任何观众,我正色却玩笑地回他:「不错。」
「官家的唇,我也吻得。」我自以为倨傲地逼近他,抓住他的手腕,像是握住了能了解我性命的薄刃匕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