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垂光反唇相讥:“你不是貔貅么?连这点财也留不住?”
尚琼望着刚赚的铜钱就此远去,简直七窍生烟:“你还有理了?我招来你总得守着些吧!”
万垂光心里的憋屈更加汹涌,冲口道:“要是你招得多,拿走这点算什么?!我花钱费力请来你,反倒更倒霉!你心里也清楚得很,明知道胖貔貅才好招财的,对不对?”
“好,好!”尚琼点着头说,“你这么厉害,当初怎么不多拿些钱,请个大胖貔貅啊?还不是你没有?”
万垂光说:“现在去请也晚了,你有没有同伴在这里?我好找来帮个忙。指望你,我怕是要穷三辈子!”
“让你失望了,”貔貅说,“一个世界只有一头貔貅,等我走了才有下一个。”说毕又气定神闲地坐下,“你不用急,就你这副模样,待我厌烦了,自己也就走了。”对着自己玉树临风的瘦削体格一比,“到时候你真要攒上三辈子的钱,也未必请得来我这样好的神兽。你以为胖了就是好貔貅?说不定它们欺负起你来,比欺负我还狠。”
万垂光满心不屑,扎紧包袱没好气地说:“一听就知道,你在貔貅界没本事,倒在我面前逞威风?要走随时走。”
貔貅气哼哼跟着她,仍在念叨:“走就走,到别处招财去!我看谁都比你强。”
万垂光再也懒得多说,甩开步伐换地方。哪知看了两三处,要么有人在了,要么也有猛虎堂的人,眼看过了午饭时候,许多人已回家去,今日几乎落到颗粒无收的境地。
她每天都要盘算大哥的药钱补品,此时也不例外。只是心中额外加了许多委屈愤懑,又累又饿,全部情绪交织在一起,看貔貅越发碍事。
她想了想,试探地问:“我要去买些针线,还要去庙里上香,你先回家去罢。”
万垂光反唇相讥:“你不是貔貅么?连这点财也留不住?”
尚琼望着刚赚的铜钱就此远去,简直七窍生烟:“你还有理了?我招来你总得守着些吧!”
万垂光心里的憋屈更加汹涌,冲口道:“要是你招得多,拿走这点算什么?!我花钱费力请来你,反倒更倒霉!你心里也清楚得很,明知道胖貔貅才好招财的,对不对?”
“好,好!”尚琼点着头说,“你这么厉害,当初怎么不多拿些钱,请个大胖貔貅啊?还不是你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