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在最后离开之际,似乎听到医生和达利亚婆婆的对话里提到了她的名字,两道视线即使隔着那面简单的白色屏风,也像是实质一样,落在她的身上。
张锦瑟下意识地掸了掸她的左臂,被安德烈好奇地问了一句,也被她以无事,结束了这个话题。
反倒是安德烈离开时还记得紧紧握在手里的金属长杆引起了她的好奇,“你手里拿的什么?”
起初安德烈还支支吾吾地不肯明说,只说是自己的一点小爱好。
没想到却被蓝田嗤笑着一语说出了真相,“还能是什么?不就是金属探测器么?”
惹得安德烈像是一只迷路的小狗一样,差点就着急得要在原地转圈圈。
“这,这,我就是随便玩玩的,就是玩玩而已。”
说着还有些欲盖弥彰地试图把那根奇怪的金属杆子藏到自己的身后。
张锦瑟想当然地接口,“玩就玩呗,你藏什么?”
随后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自己刚刚继承的遗产里,也包括了脚下的这块土地,换句话说,安德烈在自己土地上使用金属探测器的行为,其实就和进了别人家里,偷偷摸摸翻看主人的抽屉衣柜一样失礼。
更可何况还是当着自己这个主人的面,这都已经快要人脏并货了。
安德烈看着张锦瑟脸上开始逐渐浮现出恍然大悟的神色,一时也有些呐呐,脸上的神情一下就蔫吧了,
“好吧,如果你介意的话,那我就不在你的地盘搞这些了。”
听他这样说,张锦瑟反而有些好奇,联想到对方家里有几座矿产的家底,感觉自己似乎探到了真相的边缘,
“你想用它探测些什么?难道这块地底下也有什么金属矿石?”
蓝田的声音再一次无情地响起,
“像他这种手持的金属探测器,有效距离最多也就到达地面下40而已,哪里探得到什么矿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