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曼醒来后大床只有她一个人,贺新栩已经不在,他的衣服也不见,说不失望那一定是假的。
贺新栩给她留了消息,之前公司的某个业务出现了大纰漏,需要他亲自去补救,回来后会联系她的。
赵曼看到床尾处的新衣服,换上之后,不得不说还挺合尺码的。
一个星期之后,贺新栩主动联系了他,赵曼在公寓等他过来。
贺新栩可能是要和她好好谈谈这件事,但是这件事在赵曼那里根本无从说起。
她难不成告诉对方我很早以前就喜欢你了,跟你睡我也是心甘情愿的,不需要你负责。
赵曼打断他。
“有时候没必要把事情弄得那么清楚,还挺烦的,而且你想怎么补救,做都做了。”她故作洒脱,她一步步朝贺新栩走去,抬起手臂环住贺新栩的脖子,“各取所需,反正你也不反感我。而且,新栩哥,那天晚上你也没有醉,”
赵曼将自己的脸贴到他的胸膛上。
贺新栩没有将她推开。
她和贺新栩不清不楚的关系用一个词就能形容——pào • yǒu。
贺新栩可能觉得她挺好睡的。
年轻、漂亮、不需要他负责,各取所需,随时可以说结束。
偶尔赵曼会去他那儿,偶尔贺新栩会过来。
但两人都默契地从不在对方家中过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