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新栩不在温柔地叫她曼曼,也不在对她关怀备至。
但赵曼知道这些都是她自作自受,怨不得别人。
他现在像什么?像一个拔屌无情的渣男。
而就这样保持了两年多。
赵曼在犯贱,无可救药地犯贱。
“你今年圣诞节有事吗?”赵曼懒洋洋地问道,是一场性之后无力的惰性。
他们的情事结束很少会有温存,更不会有日常的对话。赵曼像一只脱水的鱼,趴在床上,肚子底下放了一块枕头,这是做的时候贺新栩塞到下面,为了让她抬高屁股,他进的更深。
“圣诞节,要去波士顿开一场会。”
“你圣诞季有什么安排?和同学party?”贺新栩很少过问她的事情,大概因为今天赵曼主动问了他,所以他客套地询问回来。
“不是,去找贺祁年。他今年不是来美国了,好久没见面了。”
赵曼侧过头盯着他,不想错过他脸上的任何一种表情。
可能贺新栩真的年纪大了,又或者是跟自己睡了,不在喜形于色,赵曼如今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而赵曼突然发现自己好久没有叫过他新栩哥了,只是偶尔在床上情动的时候叫他几声贺新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