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啊……”梅婶面色发青地沉默了一会儿,忽然又试探地问,“那个凶……就是人抓着了没?”
竺文清脸色一白,手里的冰棍被他一下子掰断。
“没有。”
梅婶拍了拍他的肩,纠结了许久,还是意有所指地说,“那天你有没有留意过,就是周围有没有什么可疑的人。”
竺文清摇了摇头,“那天晚上太晚,有人的话印象会很深。”
梅婶放下恐惧,咬牙说,“如果是从阳台外面呢,你不是也趴着看过,咱们这房子外面都是两脚粗的转头帽子,站个人的话……”
竺文清倏地抬眼,脸色瞬间苍白无比,眼睛一眨不眨地问,“梅婶,你什么意思?”
梅婶说,“婶不想瞒你,可那天好像婶被看见了,那个眼神,就挺像隔壁那个小帅哥……”
竺文清浑身一僵。
“――的朋友。”
梅婶把最後一句补完,竟然发现竺文清的肩线松沉了一下。
“不是他。”竺文清说,“余老师的朋友那天晚上出去了,余老师也一直和我在一起。”
梅婶僵了一下,然後问,“出去了?那就是你也不确定他在哪不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