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别说金乌们牵肠挂肚,他又何尝不是心系旸谷,意在苍珀。
穷奇在园子里找到了躺在昙花树下石板上小憩的苍珀。银白的头发散落开来宛若银箔。半张小脸掩在霜色绸袖下,只露出微微张开的粉色嘴唇和清秀的下巴。他的目光放肆起来,路过鲜明的下颚线,沿着凸起的喉结,顺着纤细的颈项线条,隐没于领口微露的半根锁骨处。
穷奇的喉结滚了滚,深吸了一口气,制止住身边想要禀报的宫人。他弯腰折了一枝蓝紫色龙胆,轻手轻脚走到苍珀身边。用龙胆花轻点粉唇。
“嗯……”苍珀放下手臂,微微皱眉,张开迷蒙的粉紫色眼睛,茫然道:“幼纹?”
穷奇蹲下高大的身躯,轻轻扶起苍珀:“错了!”
苍珀这才看清来人是少暤之子。“穷奇君呀……”
“嗯?又乱叫,我都救你两回了,你该怎么叫我?”
苍珀把胳膊从穷奇手里收回来,整了整衣服,低声喊他哥哥。
两人在树荫下石板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
苍珀说:“外人都道穷奇凶猛残暴。”
“你觉得呢?”
“大约多半是因为你持才傲物又冷漠疏离。”苍珀微微眯起眼睛,有些畏光,白天也多半躲在树荫屋檐下。
可别说金乌们牵肠挂肚,他又何尝不是心系旸谷,意在苍珀。
穷奇在园子里找到了躺在昙花树下石板上小憩的苍珀。银白的头发散落开来宛若银箔。半张小脸掩在霜色绸袖下,只露出微微张开的粉色嘴唇和清秀的下巴。他的目光放肆起来,路过鲜明的下颚线,沿着凸起的喉结,顺着纤细的颈项线条,隐没于领口微露的半根锁骨处。
穷奇的喉结滚了滚,深吸了一口气,制止住身边想要禀报的宫人。他弯腰折了一枝蓝紫色龙胆,轻手轻脚走到苍珀身边。用龙胆花轻点粉唇。
“嗯……”苍珀放下手臂,微微皱眉,张开迷蒙的粉紫色眼睛,茫然道:“幼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