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初晦不动声色,问道:“他现在醒了吗?”
纪贯泽摇摇头:“一种是我冒险入梦把他带出来。一种是让林凤黯来。”
后初晦蹙眉:“叫他?他又不是神棍!”
纪贯泽被人叫神棍也不生气,笑了笑说:“实际上,我和阿光都没有入梦叫醒过他,从一开始就是林凤黯按照我们说的办法来办的。让林凤黯来做的原因,我想你已经知道了。”
白色转身目光炯炯看着后初晦,咧开嘴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
后初晦叹了口气,倒在沙发上。这几天他是真的累。这个国家什么都好,有着无限的机会与及其可观的财富,就是人情世故太劳神。
“所以你要我去找那小子?”
“那到不必,我已经跟林凤黯说了。他本来今晚航班从帝都回来。谁知道又被徐千峰压着相了场亲,据说已经连着两场了。明天早班飞机。”
后初晦嗤笑一声:“他才几岁就相亲?暑假才成年吧?”
纪贯泽笑笑说:“他之前就跟徐千峰出柜了,徐家什么人家,自然是不愿意的。如今被抓着小辫子,轻易不会放过。老年人总想着这取向问题跟小孩儿的坏习惯一样,逼一逼总能改过来。”
后初晦冷笑:“那他去了?”
纪贯泽摊开手:“那我可不知道,听林凤黯的意思,今晚那场他去了,他就能自由回来魔都了。毕竟他这样的学霸,缺课太多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