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现在也没有更好的办法,莉莉安叹气。
“只是暂时剃掉,”她在门边哄着狐球,“也许等不到你拆纽扣的时候,毛毛就又长回来了。你乖乖的,等回家我就把螃蟹大卸八块,你想把它剁成泥我都同意。”
听到她的声音,狐球哼唧唧地在手术台上翻身。
莉莉安都这么说了,那、那好吧。
瞧瞧重新回来的医生,委屈巴巴地支起身体,小狐狸含泪感受着一缕缕狐毛离他而去。
变秃的地方凉嗖嗖的。
“不要扔,”狐球即使心痛也仍然不忘制止护士的动作,“这些毛毛都是干净的,我要带回家给软枕填内芯。”
十五分钟后,耷拉着一只折下来的纽扣耳,狐球背着满袋子的绒毛跑到莉莉安身边。
“我现在是不是很难看?”má • zuì混合着晚餐喝下的果酒,狐球感到嘴巴完全不受控制,“还会退化回幼崽……和艾伦相比,我是不是显得特别幼稚?”
莉莉安把他装进放药品的袋子里。
“当然不难看,”她摸摸狐球完好的那只耳朵,“我特意为你选出漂亮的扣子,你现在可爱得就像是迪迪尼乐园里最昂贵的限量版玩偶。”
真的吗真的吗?
强忍着头晕,狐球刺溜一下从袋口探出脑袋。
“至于幼稚嘛,”莉莉安趁势给他套上防抓防咬的伊丽莎白圈,“我们两个都是幼稚鬼啊,有什么所谓。”
艾伦有什么好,她漫不经心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