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午静静地看着,目光跟着那二人离开,又看向风。风正在整理自己被揉乱的头发。
端午安静地站了片刻,周围已没人理他们了,他才低声道:“你胆子真大。”
风:“??”
端午直视前方,道:“我从来没见过有宠物敢和主人这样相处的。森队长平日不教训你?”
他教训啊,怎么不教训?但我懒得听。
端午若有所思:“也许是我们太过依赖他们,离开他们就不知道该如何生存下去。但你不同,你习惯了流浪,养在家中反而不习惯吧?”
风:“??”
风心道:是啊,我想走就走,想留就留。要是森峤惹了我心烦,我走就是了,不用委屈自己。
不过想是这么想,若真要离开,她还是有一些不舍的——已经被自己睡习惯了的床,安哥拉做得饭,客厅沙发下被自己微微坐出一个小窝的地毯,自己专用的水杯,还有每天由自己换水修剪枝叶的插花。
那里有了自己一点一滴的痕迹,还真有点像是个“家”了。
风有些走神,端午沉默了片刻,走到角落的钢琴前,微微挽起衣袖坐下了。
“想听什么曲子?”他漫不经心地问。
这一刻,他有了些和其他欧姆不太一样的气质,瞧着竟然顺眼起来。
端午在学校里很开朗,人缘好,又有一种没有什么是他办不到的气场,值得他人信赖。
端午静静地看着,目光跟着那二人离开,又看向风。风正在整理自己被揉乱的头发。
端午安静地站了片刻,周围已没人理他们了,他才低声道:“你胆子真大。”
风:“??”
端午直视前方,道:“我从来没见过有宠物敢和主人这样相处的。森队长平日不教训你?”
他教训啊,怎么不教训?但我懒得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