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捏紧了牛奶盒,森峤想拿却拿不出来,只能无奈道:“没人会追究你的,你不用害怕。掳走你的欧姆能这么快把你转手,说明是有一整条贩卖线的,这是非法的。”
风想说,我不是正当防卫,我是故意shā • rén。他们是非法的,我也干净不到哪儿去。
但想想又觉得滑稽,她一个欧姆跟一个奥斯克鲁说什么正当非法呢?
有意义吗?
听说五百年前的世界有法律,现在还有吗?就算奥斯克鲁有法律,那又能管到欧姆头上吗?
如果法律真能管到欧姆,那这么多年的非法食用、非法贩卖、娱乐城里显而易见的残酷,为什么会没有人管呢?
这事像一个巨大的黑色幽默,在漩涡里转着转着,就把她也给卷进去了。
过了几天好日子,就以为欧姆能当“人”了?
她心下泄了口气,自己也不知道是更释然还是更憋闷了,总归臭了个脸,扔了牛奶盒,将自己埋进枕头里。
“擦嘴,再喝点水。”森峤皱眉,将人从被子里挖起来,“一身牛奶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