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刀很锋利?”杰拉德指向死人的胸口。
“哈罗德的文学批判。”他喘着笑,“还算可以吧。”
杰拉德捡起这把刀端详,此时,这个人眼睛一亮,看到了一个乱蓬蓬的脑袋在后面探出。
“女人?”他哈哈两声,而后咳嗽,“你,你还这么年轻,你会成为一个优秀的流民。别去做那种无聊的先知。”
杰拉德感到莫名其妙:“谁告诉你我要当先知?”
那人摇摇头:“离开那个女人。女人麻烦极了。她会折磨你的心智和肉体,利用你的力气去建造家庭,她们是女巫,只想控制你!……相信我,朋友,流民一旦有了女人,他就会想要停下来。看看我……为了一个女人……这并不是很好的结局。”
杰拉德把刀扔在地上:“我不会停下。愚蠢的男人被女人利用,而我利用女人。”
那人惊讶而疑惑地望着他。
“我会享受她的讨好。”杰拉德嘲讽地抽出自己的弯刀,“——尝尝批评家雷·韦勒克的滋味,你的语言有点花哨。”
杰拉德挥手砍断了他的胳膊。
从这个人的身上摸出车钥匙,他把东西换到了新车上。
珠儿早就醒了,她捂着鼻子慌慌张张:“怎么有血味?”
杰拉德拉她坐好:“抢了个车而已。不是我动手的,他们本来就快死了。一个人只能有一个命运。”
“教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