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瞥了房思容一眼,清了清嗓子,拔高音调,斩钉截铁的说:“达咩!你这个是不可能过的,因为涉及到了早恋!”
房思容觉得他有些做作,但他的这种做作却促使她喜欢——之所以喜欢是因为他把做作拿捏的恰到好处,因为他见好就收。
室内冷气开得很足,房思容沐浴在绚烂的阳光下,冷热交加,她感觉骨头都快要酥掉了。
傅宜堂一屁股坐在桌上,反手撑着桌面,那对笔直的腿交叉着,在半空荡来荡去。
少年感泛滥。
他的脸被柔光分割得温和而沉静,浓密的眉毛给那张女气的脸平添了几分英气,阴与柔结合的恰到好处。
谈话间,两个酒靥微微地陷下去,脸上镶嵌着的那两颗眼珠子非常有灵气,仿佛蓄满蒸馏水的池塘。
那时候时光好像被一对无形的手拉得很慢很慢,冗长的像是一个被放慢几百倍的慢镜头。
她想就这样一直欣赏着眼前这位赛过偶像剧男主的“男主角”。
困意涌了上来,房思容的颧骨贴在冰凉的桌面上,她用余光欣赏着傅宜堂那张即使被抛进人潮也依旧招眼的脸。
就像小时候玩隐藏的图画,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找到。
她小心翼翼地欣赏着,像捧着一个金不换的水晶球。
房思容笑得很甜美,心好像被调了倍速,跳得是那么剧烈,要从嗓子眼里冲出来一般。
房思容双手抱胸,打着寒战,两只胳膊都起了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傅宜堂见状,轻轻叩了叩桌子,关切地问:“你是不是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