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思容刚开始有些懵,那个人都还没有出现,怎么把握住?
“我看得出他喜欢你。”白椴虽然喝了酒,但说话一点也不含糊。
她扣着指甲,良久,才如梦初觉。
“我不喜欢男孩子!”她言简意赅的说。
白椴瞟了眼男友,揪着房思容的衣襟,把她拉到一边,说话颠三倒四。
她温暾地问:“你……是……拉拉?”舌头像是打了结的海带,怎么捋也捋不顺。
这个问题藏在白椴心里很久了,像根卡在喉咙不上不下的鱼刺一般,她怕伤害到房思容,所以迟迟没有开口。
这一次终于可以顺理成章地问了。
“不好意思,我对雄性不感兴趣!”
房思容想起当时带着歧义的一句话,风风火火地从自己的嘴里冒出来,劝退了无数爱慕者。
一定让很多人误解了吧!
不过用自己是同性恋这个借口来抵御异性的表白还挺高明。
房思容歪着头,像个在升旗仪式被校长当众点名批评的小学生,她不置可否,站在墨水渲染过的黑夜之中,头发轻扬,表情有些许复杂。
白椴觉得房思容的脸像是试卷上超纲的考题,她宁愿去解试卷上超纲的题,也不愿去揣测她复杂的神情。
“我们中华文化真的是博大精深!”房思容哑然失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