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椴的太阳穴突突的跳动着,“我还以为你出柜了。”
“没有的事,我只是接受不了男孩子的邋遢与粗鲁。”房思容正色道。
“接受不了男孩子的邋遢与粗鲁?”
白椴心间的问号像被一把放大镜无限放大。
房思容咬着大拇指,思索了会儿,“其实这事儿是有根源的!”
房思容始终记得初一那年的暑假,当时姨妈带着大自己几个月的表哥到家里做客。
写完老师布置的暑假作业后,她准备回房间假寐。
系在两侧的窗帘被拉了起来,房间黑黢黢的,地板冰冰凉凉的,阴曹地府一般。
房思容发现有一具躯体躺在自己的床上,走近一看,表哥举着手机,额头爬满了细密的汗珠,屏幕散发出的光映在他那绯红的脸上。
房思容闻风丧胆,忙不迭的用手遮住眼睛,脚不沾地的走了。
从坏人的地盘逃之夭夭后,房思容躬着身,双手叉腰,大口大口的吐着气。
吐掉被沾染的空气。
突然她胃里涌起一阵恶心,她弯下腰,手握着一个浑圆,捶了捶起伏的胸膛。
她把中午吃进去的饭悉数吐出,她也想把眼睛所看到的那恶心的一幕也悉数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