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或许会舒服一点。
等再一次回到房间的时候,她才知道事发现场还没有清理,一片狼藉。
房间里弥漫着的那股腥臭味也久久不散,像是寄居在这里。
掀开蚊帐,她发现床的中央硬生生的被睡出了一个凹下去的印。
枕头底下还塞着换下来的裤衩和袜子,房思容哭笑不得,酸水再一次涌上来。
自此,她就非常憎恶表哥,也对所有男孩等量齐观。
白椴沉浸在这个恶心的故事里面,半响,才缓过来,“但不是所有男孩子都这样,譬如说傅宜堂。”
房思容不以为然,你怎么确保傅宜堂不会有那种行径,但她没有说出口。
这不是正常的生理现象吗?
“你最近怎么张口闭口都是傅宜堂啊?有完没完!是不是打着帮我找对象的幌子,实际上是想给自己找个备胎?”房思容揶揄道。
“姐妹我还不是在帮你物色,真的是出力不讨好。虽然说我曾经也喜欢过傅宜堂,但毕竟只是曾经嘛!一时心动,不是一世心动。我跟你说傅宜堂很抢手的,本来我们学校男女比例就严重失调,所以有好感就赶紧攫住。”
攫住?
可是要怎么攫住呢?!
上完下午的最后一节课,房思容在教室慢条斯理的收拾书包,做实验一样谨慎、细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