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毅然决然的做了决定,他必须履行那份保密协议。
干脆一点,不告诉她了。
忙着忙着竟然将那个醒州姑娘给忘了。
23点。
寝室刚熄灯。
傅宜堂试着发信息给她,果然还没睡。
[我刚洗好澡,棘手的事处理完了?]
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房思容按捺不住,于是便问了傅宜堂。
[处理完了,明天一早的机票,还没睡?]
[我只是想知道你说的那件棘手的事到底有多棘手!]
[你真的想听?]
傅宜堂似问非问。
[不然呢?]
假想中好像有把刀架在傅宜堂的脖子上。
幸好他居安思危。
[其实我是来广州做包/皮/环切术的,我想你们女孩子应该不太懂。我的姨妈在广州的xx医院工作,还是泌尿科的主刀医生,所以我对她比较信赖,就想着来广州把这个手术做了!]
溢出屏幕的尴尬和难为情把房思容淹没。
那个海洋没有水。
只有尴尬和难为情。
傅宜堂打完这段字后如释重负,好像把紧攥着的压力一股脑儿放下了。
房思容非常的羞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