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承想傅宜堂这个人这么实在,直接抛了一条时长53秒的语音过来,像是恶作剧上瘾。
房思容无所顾忌地点进去,不知道这句语音潜在着的危险。
[还需要我普及一下有关这方面的知识吗?其实包/皮过长就是……”]
少儿不宜。
房思容觉得再往下听就是收费内容了,再往下听她整个人都要变得污秽了,于是她把头蒙在被子里,回了句:[不必了,你这段时间好好休养吧!晚安!]
她只能说庸人自扰。
翌日,傅宜堂回到醒州。
白椴做了一回月老,和傅宜堂互换了位置。
可傅宜堂屁股都还没有坐热呢,就被房思容赶走了。
傅宜堂也嘟嚷着说:“我在你的世界还没有坐热呢,就被你赶了出去!你是有多不待见我?”
整个上午房思容和傅宜堂没有半句交谈,倒是傅宜堂一直在阿谀奉承。
他也有点懵,明明昨天晚上还聊得好好的,怎么脾性一下子就上来了。
放学的时候,房思容拉开电脑包的拉链准备码字,他却来招惹房思容。
“喂——”
房思容板着脸,对他不理不睬。
他一时想不起来自己究竟犯了什么错,就胡乱的说:“还在气头上?我跟你道歉还不行啊!对不起,房小姐!”
就像是遇到一道不懂的题,随意写了个答案,等发卷的时候才发觉竟然被自己蒙对了。
说白了,就是察言观色占了上风。
纵使那是非常敷衍的语气,她体悟不到真情实感。
但房思容还是挺欣慰的,至少他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