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娆伸出一只手:“五天。”
“伸左手。”叶寒川说。
“做什么?”千娆一头雾水地伸出左手,叶寒川张开手掌对了上来。“凝神。”他说。
千娆调息凝神,片刻之后,突然一股锐利之气倏一下从她掌心钻进来,穿过胳膊直贯进她左肩。
“呀!”千娆尖叫一声,忙往后退,左臂无力地垂下来。她痛得眼里直滚泪花,怒问:“你干什么啊?”
“我不过是在检查你的功课,”叶寒川答,“我说过你若偷懒,我不会手软。”
“我……”千娆虽有些心虚,仍气呼呼地狡辩,“我就今天乏了,或许练得糙了些,你何必下这么重手,把我胳膊都废了。”
“你不用急,”叶寒川道,“不会伤着你筋骨。以后我会每三天检查一次你的功课,今天不过略施小惩,你若再偷懒,我恐怕真要下重手。今天把落下的功课补上再睡。”
千娆气呼呼的,却也不敢违抗。
第二天早起,千娆的左臂依旧酸痛连握拳的力气也没有,她看看还能拿筷子吃饭的右手,恨恨地想:难怪让我伸左手,原来早有预谋,没想到这人平日里不温不火的,下起手来这么心狠。早知如此我真不该说要练功,就叫他替我疗毒好了,就算毒素会渗进他手心,反正他也不怎么在乎,好过我受这般折磨。
她恨恨地去瞥一旁的叶寒川,忽然看见他衣襟里坠出一枚墨黑色的玉扣来,这墨玉扣隐隐透着温润的光,似乎不是凡物。
“咦,”千娆奇道,“川哥哥,你脖子里挂着的是什么啊?”
叶寒川摸了摸胸前的玉扣,说:“这个吗?这就是蓄真眼。”